推荐文章
可可西里经典台词【字数越多越好?】
求一段关于电影《可可西里》里面几个长镜头的评价,从性质,手法等各个方面来描述下,字数越多越好?
长镜头是针对画面而言的,但是长镜头所包含的信息价值则是由两方面构成的:画面元素和声音元素。对于电视媒介尤其是纪录片来说,画面语言是第一位的,但声音也常常会抢夺受众的注意力,所以应当充分认识和利用好声音对长镜头信息价值所起的作用。
场景一:远处,河岸旁,一群不知身份的人,极有可能是盗猎者。
场景二:巡山队员全体冲入河水中,追捕可能是盗猎者的人群。
通过长镜头保留了时空的完整性,真实地再现了紧张激烈的追逐场面,给人以一种纯粹的视觉体验。
场景三+场景四:数以百计的藏羚羊骨陈于荒漠戈壁之上+数以百计的藏羚羊皮陈于荒漠戈壁之上。
这两个长镜头的运用相当出色,可以相信任何看过这种场景的人都无不为这种丧尽天良的捕杀行为触目惊心进而难以平静。也正是需要这种大气的场景才能唤起人们已经麻木的情感。这两个长镜头以毫无保留毫不矫饰的朴实表现了盗猎者那种极致的赶尽杀绝的嚣张气焰。让人瞬间充溢一种极致的愤恨。也只有这个镜头才能如此恰如其分的表现。镜头背后的我们看到是同时充溢在日泰心里的那种誓死抓住盗猎者的决心。观众产生了共鸣,无疑是长镜头渲染情绪的作用。
场景五:日泰率领的巡山队员乘坐的吉普奔驰在广漠的荒原之上。导演运用了十分简单的跟拍手法,虽然看似简单,但是却极其有分量的反映出了日泰心中的那种和可可西里的自然风光一样的威慑的那种执著的坚定。镜头所呈现的可可西里的自然风光,吉普拉着那无人边疆的黄沙,拉出两道沉重的黄色的飞沙轨迹。让人感受到任务的艰巨、沉重。当我看到车子在疾驰的场景,自然的想起了另一部伟大电影,由斯坦利.库布里克导演的《闪灵》。在《闪灵》中,库布里克在开篇时运用的大量的长镜头来渲染整个影片的恐怖基调。一辆家用轿车在陡峭的山崖公路上行驶,周围是壮阔的大峡谷风光。所不同的是库布里克用的是俯拍的拍摄手法。但大致内容是相似的:车子在广漠壮丽的自然景观下疾驰,潜移默化中奠定了这必将是一场亡命之旅开始的悲情基调。但是讽刺的是同样在仿佛梦幻的美景之下,一群走向深渊的人的路途的长镜头纪实。
场景六:刘栋望着遥远的城镇,有人烟的城镇。
无疑,这在整个影片中可以算作是比较柔和的镜头了。因为那不是在可可西里这个无人区的取景。这里有人迹,又作息的人们,有对白超过8个字的人们,还有娱乐场所什么的。正是从反面说明搜山队员的那种如同可可西里一样风光的广袤的情怀――残酷的生存环境,没有任何借口的选择,没有任何迟疑的决心。没有任何的矫饰的对白。一切运用的很好,残酷的没有一点余地。
可可西里电影让我们懂得了什么?
《可可西里》被称之为“一部关于信仰和生命的电影”,该片不仅在国内国际获奖,而且也感动了不少观众。《可可西里》的震撼在于它揭示了民族精神的核心,把一个理想主义者由生到死的过程鲜活地展现出来 。这部电影带着一种绝对的淳朴和阳刚,以及被无限放大的生存和死亡的自然法则。影片并没有用慷慨激昂的宣传台词向观众喊话,也没有用常见的宣传语气说“杀死藏羚羊剥皮的行为是无耻的”,而是通过一个个真实到令人窒息的画面和巡山队员朴实的话语,让观众自己感受到那种震撼的力量。
陆川的《可可西里》展示了一种国产片中从未有过的极度洗练、残酷的纪实美学风格,虽然这种风格在世界影坛并非罕见,比如在《可可西里》中经常出现突如其来的暴力和没有铺垫的死亡,这些在美国导演昆汀·塔伦蒂诺和日本导演北野武的电影中亦属常见,但与他们不同的是,《可可西里》的暴力彻底剔除黑色幽默成分,剩下的完全是冰冷和决绝。在可可西里严酷的生存环境里,这种描述方法表达了对生命的最大尊重。
有没有一次旅程,让你触及灵魂,荡涤了你心底的泥沙?
《我理解的“佛”,是什么?--藏路佛感》
三毛:心里有结解不开,去哪里都是逃避!
2014年7月7日,我迈出了天路之旅的第一步,整理完游记《“谁非过客?路是主人!”--天路之旅》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而到写这篇《我理解的“佛”,是什么?--藏路佛感》时,却用了近一年半,对于后知后觉、有点木讷的我来说,“没写此文之前算是逃避,写完此文之后算是释怀”。
朋友圈里的不少人会把旅行作为一种解压良药去标榜,但是否合适难以言表。放飞身心、发现自我,也许能通过旅行得到,也许不能,但用心去体验,总还是会多少有点儿感悟的。
一、朝圣者
《可可西里》这部电影里有句话:“一路朝圣磕长头的人,虽然手和脸很脏,但心里却是非常地干净!”
1、“京姐”的徒步计划。
2014年的7月9日,我的车在唐古拉山爬坡路上捡到一位“乘客”(未问起名,姑且称“她”),她与其他蹭车的顺风客完全不同,是我主动停车下来让她上车的。上车后攀谈才得知她是一位计划徒步到拉萨的“京姐”。她已从西宁徒步一个多月才走到了我遇到她的位置--唐古拉山,盛夏时节的5000米海拔上,仍是风雪交加,她“头发凌乱、目光呆滞、穿着一袭军大衣,拉个装满补给品的小车”,晒黑的面部已经让我误以为她是藏民了,但京腔一开,才知道是位谈吐儒雅的大姐。
我的好心,打乱了她的原定出行计划,但她犹豫后还是上了车,一个多月来的风餐露宿、饥寒交迫、筋疲力尽,加上高原反应,我相信已经极度地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了,我的驻足对她来说可能是一种缘分,她的计划是再走三个月的。这位大姐稳稳坐上车后,紧接着给电话那头说了句,“我觉得我找到了我想的东西,原来的徒步计划取消了!”
2、磕长头的修行。
五天后的返程,过了五道梁后的路上,见到了之前在电视上看到过的“磕长头”情景。不知道红衣信徒是从何处起,但他的目的地肯定是佛地--拉萨。遇到这种情景时,同行的一人说到,“每当遇到这种情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有心生敬仰了!”
我突然有这种感觉,“苦行僧,才是真的僧”。那些个,身--厚脖大腹,行--香车宝马的僧侣,是否曾有过这样的修行呢,还是他们真的悟到佛是什么了?!也许我这个教外人想的不对,但能靠“悟”,达到“明”的,毕竟是少数人。禅宗初祖达摩面壁九年、二祖慧可断臂立雪的典故,说明禅宗和密宗一样,修行也都是不易的。正如世俗间的智慧,没有苦,何来甜?!
二、大昭寺
《可可西里》电影中有段“割肉吃”的对白:片中记者怕刀子划伤自己的手,而日泰说,“我们藏民用刀割肉吃时,刀口对着自己,而不是别人!”
在大昭寺里,我听到了类似的声音,旦增:很多人拜佛都是十指并拢去拜,而在藏传佛教里,拜佛要把两个朝着自己的大拇指扣进掌内,拜佛就是要讲究“忘我、无我”的境界。当下几乎所有的战争、争端都是起源于“唯我、为我”,若大家都能把“我”暂时放下,则这个世界多“和谐”啊。
在松赞干布为尺尊公主所建的大昭寺,旦增是我第一次遇到的不讲景点传奇、不讲套词传说、不再照本宣科为游客讲解的导游,也是自旅游生涯听讲解以来感受到的最不像导游的导游,他是一位学了17年佛法而兼职做大昭寺讲解的导游,讲出的理论能结合到当下社会人生的百态,并从中折射出佛理与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的关联。旦增随意所讲的话,就像和你拉家常一样再聊天、在讲故事,也是在聊人生,虽然是在大昭寺内讲解,但也还会讲到小昭寺及拉萨的历史。密宗非禅宗,吾也非惠能。也许旦增同样的话给来过大昭寺的无数游客重复讲解过无数次,但至少这无数次的与游客擦肩而过之后,偏巧到我这里感觉到了一点儿需要写文章记录下来所思所悟的小小释怀。
天路之旅,感悟良多,虽不是信徒,但似乎对佛的定义了解了我自己不知道的一丁点儿:“佛是什么?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尊自己敬仰的佛!敬仰的原因常是因常人所难达到的、需要太高境界的,所以敬仰、所以渴望!如果你是一名地方官员,那你能把你的治所管理好、无私奉献,受到百姓的爱戴和称颂,那你这名官员就是当地百姓心中的"佛",如此说来,孔繁森就是阿里人民的佛;焦裕禄,也是兰考人民的佛......”
藏民几乎是全民信仰佛教,手里的转经筒,念叨的是求来世好的轮回,此生行善、来世成佛。不懂佛教的我,似乎懵懂些了点滴,这趟天路之旅,行了万里路,还好没变成“邮差”,至少现在的我,心里好像比进藏前明亮了些。
对应《可可西里》电影里日泰描述磕长头的朝圣者那句话,“俗世中,我们有些人的手和脸很干净,但却被不干净的心灵驱使着,做了很多不干净的事”,因为这些人的心中只有自我、信仰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