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文章
鲁迅经典名言_名言警句大全
1, 教书一久,即与一般社会睽离,无论怎样热心,做起事来总要失败。假如一定要做,就得存学者的良心,有市侩的手段,但这类人才怕教员中间是未必会有的。
2, 语堂是我的老朋友,我应以朋友待之,当《人间世》还未出世,论语》
3, 评一个人,得到结论,加以简括的名称,虽只寥寥数字,却很要明确的判断力和表现的才能的。必须切帖,这才和被批判者不相离,这才会跟了他跑到天涯海角。《且介亭杂文二集五论文人相轻明术》(一九三五年八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4, 自己却正苦于背了这些古老的鬼魂,摆脱不开,时常感到一种使人气闷的沉重。就是思想上,也何尝不中些庄周韩非的毒,时而很随便,时而很峻急。孔孟的书我读得最早,最熟,然而倒似乎和我不相干。大半也因为懒惰罢,往往自己宽解,以为一切事物,在转变中,是总有多少中间物的。动植之间,无脊椎和脊椎动物之间,都有中间物;或者简直可以说,在进化的链子上,一切都是中间物。当开首改革文章的时候,有几个不三不四的作者,是当然的,只能这样,也需要这样。他的任务,是在有些警觉之后,喊出一种新声:又因为从旧垒中来,情形看得较为分明,反戈一击,易制强敌的死命。但仍应该和光阴偕逝,逐渐消亡,至多不过是桥梁中的一木一石,并非什么前途的目标,范本。一一《写在(坟》后面》,《坟》.《全集1》
5, 在现今的世界上,要有不偏不倚的公论,本来是一种梦想;即使是饭后的公评,酒后的宏议,也何尝不可姑妄听之呢。《华盖集续缟送灶日漫笔》(一九二六年二月五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6, 要论中国人,必须不被搽在表面的自欺欺人的脂粉所诓骗,却看看他的筋骨和脊梁。自信力的有无,状元宰相的文章是不足为据的,要自己去看地底下。《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且介亭杂文》,《全集6》
7, 既尊孔子,又拜活佛者,也就是恰如将他的钱试买各种股票,分存许多银行一样,其实是那一面都不相信的。看看中国的一些人,至少是上等人,他们的对于神,宗教,传统的权威,是信和从呢,还是怕和利用?只要看他们的善于变化,毫无特操,是什么也不信从的,但总要摆出和内心两样的架子来。《华盖集马上支日记》(一九二六年)。《鲁迅全集》第三卷
8, 普通大抵以和自己不同的人为古怪,这成见,必须跑过许多路,见过许多人,才能够消除。
9, 泰山崩,黄河溢,隐士们目无见,耳无闻,但苟有议及自己们或他的一伙的,则虽千里之外,半句之微,他便耳聪目明,奋袂而起,好像事件之大,远胜于宇宙之灭亡者,《且介亭杂文.隐士》(一九三五年一月二十五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10, 说到中国的改革,第一著自然是埽荡废物,以造成一个使新生命得能诞生的机运。
11, 赛跑,至少总得有两个人,如果不许有第二人人场,则先在的一个永远是第一名,无论他怎样蹩脚。《且介亭杂文二集非有复译不可》(一九三五年三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12, 科学不但并不足以补中国文化之不足,却更加证明了中国文化之高深。风水,是合于地理学的,门阀,是合于优生学的,炼丹,是合于化学的,放风筝,是合于卫生学的。
13, 读经,作文言,磕头,打屁股,正是现在必定兴盛的事,当和其主人(国民党反动派编者)一同倒毙。但我们弄笔的人,也只得以笔伐之。一九三四年六月九日的信。《鲁迅书简》上册今年设立的书报检查处,很有些文学家在那里面做官,他们虽然不会做文章,却会禁文章,真禁得什么话也不能说。黑暗之极,无理可说,我自有生以来,第一次遇见。但我是还要反抗的。《书信》(一九三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14, 但我觉得正人君子这回是可以审问我了:你知道苦了罢?你改悔不改悔?大约也不但正人君子,凡对我有些好意的人,也要问的。我可以即刻答复:一点不苦,一点不悔。而且倒很有趣的。《通信》,《而已集》,《全集3》
15, 公正的世评使人谦逊,而不公正或流言式的世评,则使人傲慢或冷嘲,否则,他一定要愤死或被逼死的。
16, 凡有一人的主张,得了赞和,是促其前进的,得了反对,是促其奋斗的,独有叫喊于生人中,而生人并无反应,既非赞同,也无反对,如置身毫无边际的荒原,无可措手的了,这是怎样的悲哀呵,一一《自序》,《呐喊》,《全集1》
17, 口坚忍不拔,持久战斗敢想、敢说、敢做、敢斗争世上如果还有真要活下去的人们,就先该敢说,敢笑,敢哭,敢怒,敢骂,敢打,在这可诅咒的地方击退了可诅咒的时代!《华盖集忽然想到(五)》(一九二五年四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18, 平民总未必会舍命改革以后,倒给上等人安排鱼翅席,是显而易见的,因为上等人从来就没有给他们安排过杂合面。《集外集拾遗.(争自由的波浪)小引》(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19, 初初出阵的时候,幼稚和浅薄都不要紧,然而也须不断的(!)生长起来才好。
20, 我独不解中国人何以于旧状况那么心平气和,于较新的机运就这么疾首蹙额;于已成之局那么委曲求全,于初兴之事就这么求全责备?
21, 自十月革命以后,开山的大师就忍饥,斗寒,以一个廓大镜和几把刀,不屈不挠的开拓了这一门的艺术(指苏联版面编者)。《且介亭杂文末编(附集).(苏联版画)序》(一九三六年六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22, 顽劣,钝滞,都足以使人没落,灭亡。《南腔北调集上海的儿童》(一九三三年八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23, 官威莫测,即使无论如何圆通,也难办的,因为中国的事,此退一步,而彼不进者极少,大抵反进两步,非力批其颊,彼决不止步也。我说中国人非中庸者,亦因见此等事太多之故。《致曹聚仁/1935年1月17日》,《全集13》
24, 我自己想,虽然许多人都说我多疑,冷酷,然而我的推测人,实在太倾于好的方面了,他们自己表现出来时,还要坏得远。《致萧军/1935年10月4日》,《全集13》
25, 中国人但对于羊显凶兽相,而对于凶兽则显羊相,所以即使显着凶兽相,也还是卑怯的国民。这样下去,一定要完结的。我想,要中国得救,也不必添什么东西进去,只要青年们将这两种性质的古传用法,反过来一用就够了:对手如凶兽时就如凶兽,对手如羊时就如羊!那么,无论什么魔鬼,就都只能回到他自己的地狱里去。《忽然想到》,《华盖集》,《全集3》
26, 中国历来的文坛上,常见的是诬陷,造谣,恐吓,辱骂,翻一翻大部的历史,就往往可以遇见这样的文章,直到现在,还在应用,而且更加厉害。但我想,这一份遗产,还是都让给叭儿狗文艺家去承受罢,我们的作者倘不竭力的抛弃了它,是会和他们成为一丘之貉的。《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南腔北调集》.《全集4》
27, 但世界如此,做人真难,谣言足以杀人,《致荆有麟/1931年2月5日》,《全集12》
28, 高等人向来就善于躲在厚厚的东西后面来杀人的。古时候有厚厚的城墙,为的要防备盗匪和流寇。现在就有纲马甲,铁甲车,坦克车。就是保障民国的私产的法律,也总是厚厚的一大本。《伪自由书不负责任的坦克车》(一九三三年五月六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29, 满心婆理而满口公理的绅士们的名言暂且置之不论不议之列,即使真心人所大叫的公理,在现今的中国,也还不能救助好人,甚至于反而保护坏人。因为当坏人得志、虐待好人的时候,即使有人大叫公理,他决不听从,叫喊仅止于叫喊,好人仍然受苦。然而偶有一时,好人或稍稍蹶起,则坏人本该落水了,可是,真心的公理论者又勿报复呀,仁恕呀,勿以恶抗恶呀的大嚷起来。《坟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30, 我以为感情正烈的时候,不宜做诗,否则锋芒太露,能将诗美一杀掉。《两地书.-二》,《全集11)看看水果店之对付水果,何等随便,使果树看见,它一定要悲哀.我觉得作品也是如此,这真是无法可想。《致章廷谦/1928年11月7日》.《全集11)外来的东西,单取一件,是不行的,有汽车也须有好道路,一切事总免不掉环境的影响。文学在中国的所谓新文学,所谓革命文学,也是如此。《现令的新文学的概现》,《-闲集》,《全集4》
31, 时间就是性命。无端的空耗别人的时间,其实是无异于谋财害命的。《且介亭杂文门外文谈》(一九三四年八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32, 天才并不是自生自长在深林荒野里的怪物,是由可以使天才生长的民众产生,长育出来的,所以没有这种民众,就没有天才。
33, 自卑,固然不好,自负也不好的,容易停滞。顶好是不要自馁,总是干;但也不可自满,仍旧总是用功。要不然,输出多而输入少,后来要空虚的。
34, 中国人的性隋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窗了。没有更激烈的主张,他们总连平和的改革也不肯行。
35, 所说的《现代版画》的内容小资产阶级的气分太重,固然不错,但这是意识如此,所以有此气分,并非因此而有意识堕落之危险,不过非革命的而已。但要消除此气分,必先改变这意识,这须由经验,观察、思索而来,非空言所能转变,如果硬装前进,其实比直抒他所固有的情绪还要坏。因为前者我们还可以看见社会中一部分人的心情的反映,后者便成为虚伪了。《致李桦/1935年6月16日》,《全集13》
36, 新诗先要有节调,押大致相近的韵,给大家容易记,又顺口,唱得出来。《书信致窦隐夫》(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一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37, 大约满口激烈之谈者,其人便须留意。《致姚克/1934年4月12日》,《全集12》
38, 古人虽有种田做诗的,那一定不是自己在种田:雇了几个人替他种田,他才能吟他的诗;《集外集文艺与政治的歧途》(一九二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39, 晋朝已经是大重门第,重到过渡了;华胄世业,子弟便易于得官;即使是一个酒囊饭袋,也还是不失为清品。《坟论他妈的!》(一九二五年七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40, 要注意的是我们为社会的战斗上的利害。《集外集拾遗两封通信》(一九三三年六月五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41, 绅士淑女们是顶爱面子的人种。《南腔北调集.论语一年》(一九三三年八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42, 我想,骂人是中国极普通的事,可惜大家只知道骂而没有知道何以该骂,谁该骂,所以不行。《通讯(复吕蕴儒)》,《集外集拾遗》,《全集7》
43, 凡有可怜的作品,正是代表了可怜的时代。《七论文人相轻两伤》,《且介亭杂文二集》,《全集6》
44, 我又不能做四平八稳,今天天气,哈哈哈到一万多字的文章,而且真也和群官的意见不能相同,那时想来就必要发生纠葛。我是不善于照他们的意见,改正文章,或另作一篇的,《书信》(一九三四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45, 一个人的言行,总有二部分愿意别人知道,或者不妨给别人知道,但有二部分却不然。然而一个人的脾气,又偏爱知道,别人不肯给人知道的一部分。
46, 我又无拳无勇,真没有法,在手头的只有笔墨,能写这封信一类的不得要领的东西而已。但我总还想对于根深蒂固的所谓旧文明,施行袭击,令其动摇,冀于将来有万一之希望。《两地书八》,《全集11》
47, 人们遇到要支持自己的主张的时候,有时会用枝粉笔去搪对手的脸,想把他弄成丑角模样,来衬托自己是正生。但那结果,却常常适得其反。
48, 凡对于以真话为笑话的,以笑话为真话的,以笑话为笑话的,只有一个方法:就是不说话。
49, 诗须有形式,要易记,易懂,易唱,动听,但格式不要太严。要有韵,但不必依旧带韵,只要顺口就好。《书信》(一九三五年)。《鲁迅全集》第十卷
50, 人生现在(指国民党反动统治时期编者)实在苦痛,但我们总要战取光明,即使自己遇不到,也可以留给后来的。《书信》(一九三六年三月二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51, 在朋友之间,说几句幽默,彼此莞尔而笑,我看是无关大体的。就是革命专家,有时也要负手散步;理学先生总不免有儿女,在证明着他并非日日夜夜,道貌永远的俨然。
52, 用一段大树和四枝小树做一只凳,在现在,未免太毛糙,总得创光它一下才好。但如全体雕花,中间挖空,却又坐不来,也不成其为凳子了。高尔基说,大众语是毛胚,加了工的是文学。我想,这该是很中肯的指示了。《花边文学做文章》(一九三四年七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53, 我们里,我觉得实做的少,监督的太多,个个想做工头,所以苦工就更加吃苦。《致王冶秋/1936年4月5日》,《全集13》
54, 在中国的王道,看去虽然好像是和霸道对立的东西,其实却是兄弟,这之前和之后,一定要有霸道跑来的。人民之所讴歌,就为了希望霸道的减轻,或者不更加重的缘故。
55, 坐着而等待平安,等待前进,倘能,那自然是很好的.但可虑的是老死而所等待的却终于不至。《华盖集这个与那个》(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56, 自动的读书,即嗜好的滨书,请教别人是大抵无用,只好先行泛览,然后决择而入于自己所爱的较专的-门或几门;但专读书也有弊病,所以必须和实社会接触,使所读的书活起来。
57, 青年又何须寻那挂着金字招牌的导师呢?不如寻朋友,联合起来,同向着似乎可以生存的方向走。你们所多的是生力,遇见深林,可以辟成平地的,遇见旷野,可以栽种树木的,遇见沙漠,可以开掘井泉的。
58, 我一向是相信进化论的,总以为将来必胜于过去,青年必胜于老人,对于青年,我敬重之不暇,往往给我十刀,我只还他一箭。然而后来我明白我倒是错了。我在广东,就目睹了同是青年,而分成两大阵营,或则投书告密,或则助官捕人的事实!我的思路因此轰毁,后来便时常用了怀疑的眼光去看青年,不再无条件的敬畏了。《三闲集序言》(一九三二年四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59, 扫荡新旧八股八股无论新旧,都在扫荡之列,例如只会辱骂恐吓甚至于判决,而不肯具体地切实地运用科学所求得的公式,去解释每天的新的事实,新的现象,而只抄一通公式,往一切事实上乱凑,这也是一种八股。《伪自由书透底(回祝秀侠信)》(一九三三年)。《鲁迅全集》第五卷
60, 但我从别国里窃得火来,本意却在煮自己的肉的,以为倘能味道较好,庶几在咬嚼者那一面也得到较多的好处,我也不枉费了身躯;出发点全是个人主义,并且还夹杂着小市民性的奢华,以及慢慢地摸出解剖刀来,反而刺进解剖者的心脏里去的报复。《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二心集》,《全集4》
61, 虚悬了一个极境,是要陷入绝境的。
62, 中国人自然有迷信,也有信,但好像很少坚信。《运命》,《且介亭杂文》,《全集6》
63, 他们不单是破坏,而且是扫除,是大呼猛进,将碍脚的旧轨道不论整条或碎片,一扫而空,《坟再论雷峰塔的倒掉》(一九二五年二月六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64, 日人太认真,而中国人却太不认真。中国的事情往往是招牌一挂就算成功了。日本则不然。他们不像中国这样只是作戏似的。一一《今春的两种感想》,《集外集拾遗》,《全集7》
65, 我以为中国新的木刻,可以采用外国的构图和刻法,但也应该参考中国旧木刻的构图模样,一面并竭力使人物显出中国人的特点来,使观者一看便知道这是中国人和中国事,在现在,艺术上是要地方色彩的。《书信》(一九三三年十二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66, 我的确时时解剖别人,然而更多的是更无情面地解剖我自己一一一《写在(坟)后面》,《坟》,(全集l》
67, 我们蔑弃古训,是刻不容缓的了。《华盖集北京通信》(一九二五年五月八日)。《鲁迅宣言集》第三卷
68, 所以我想,与其找胡涂导师,倒不如自己走,可以省却寻觅的工夫,横竖他也什么都不知道。《田园思想(通讯)》,《集外集》,《全集7》
69, 我现在也不能够离开中国,如果用暗杀就可把人吓倒了的话,暗杀者更要一天天的多起来了。他们(指国民党反动派及其走狗编者)现在制造了谣言,说我已经逃到青岛去了,但是我却非住在上海不可,而且还要写东西骂他们,并且写了还要出版,试验一下看到底谁要灭亡。一九三四年七月十一日的信。《鲁迅书简补遗》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70, 斗争呢,我倒以为是对的。人被压迫了,为什么不斗争?正人君子者流深怕这一着,于是大骂偏激之可恶,以为人人应该相爱,现在被一班坏东西教坏了。《三闲集文艺与革命》(一九二八年四月四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71, 那时中国的创作界固然幼稚,批评界更幼稚,不是举之上天,就是按之入地,倘将这些放在眼里,就要自命不凡,或觉得非自杀不足以谢天下的。《南腔北调集我怎样做起小说来》(一九三三年三月五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72, 中国青年之至死不屈者,亦常有之,《书信》(一九三三年六月十八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73, 帮闲文学实在是一种紧要的研究,《致扬霁K/1934年12月16日》,全集12》
74, 可以用自力克服一切困难,《集外集田园思想》(一九二五年)。《鲁迅全集》第七卷
75, 请愿应该停止,继续战斗应该是革命。鲁迅于一九二六三一八惨案后说的话,引自许广平《关于鲁迅的生活》,一九五四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版口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某一种人,一定只有这某一种人的思想和眼光,不能超出他本阶级之外。《南腔北调集谚语》(一九三三年六月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76, 创作翻译和批判,我没有研究过等次,但我都给以相当的尊重。对于常被奚落的翻译和介绍,也不轻视,反以为力量是非同小可的。《集外集拾遗新的世故》(一九二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77, 无论是学文学的,学科学的,他应该先看一部关于历史的简明而可靠的书。
78, 中国人的对付鬼神,凶恶的是奉承,如瘟神和火神之类,老实一点的就要欺侮,例如对于土地或灶君,待遇皇帝也有类似的意思。君民本是同一民族,乱世时成则为王败则为贼,平常是一个照例做皇帝,许多个照例做平民:两者之间,思想本没有什么大差别。所以皇帝和大臣有愚民政策,百姓们也自有其愚君政策。《谈皇帝》,《华盖集续编》,《全集3》
79, 辩论事情,威吓和诬陷,是没有用处的。《花边文学,玩笑只当它玩笑(上)》(一九三四年八月五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80, 我是散文式的人,任何中国诗人的诗,都不喜欢。只是年轻时较爱读唐朝李贺的诗。他的诗晦涩难懂,正因为难懂,才钦佩的。《致山本初枝/1935年1月17日》,《全集13》
81, 所谓中国的幽默是个难题,因幽默本非中国的东西。《致增田涉/1932年10月2日》.《全集13》
82, 老百姓虽然不读诗书,不明史法,不解在瑜中求瑕,屎里觅道,但能从大概上看,明黑白,辨是非,往往有决非清高通达的士大夫所可几及之处的。《且介亭杂文二集,题未定草》(一九三五年十二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83, 军阀们也不是自己亲身在斗争,是使兵士们相斗争,所以频年恶战,而头儿个个终于是好好的,忽而误会消释了忽而杯酒言欢了,忽而共同御侮了忽而立誓报国了忽而。不消说,忽而自然不免又打起来了。
84, 这些采取;并非片断的古董的杂陈,必须溶化于新作品中,那是不必赘说的事,恰如吃用牛羊,弃去蹄毛,留其精粹,以滋养及发达新的生体,决不因此就会类乎牛羊的。《且介亭杂交.论旧形式的采用》(一九三四年五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85, 谛君曾经不可一世,但他的阵图,近来崩溃了,许多青年作家,都不满意于他的权术,远而避之。《致曹靖华/1936年4月旧》,《全集1》
86, 我想,苦痛是总与人生联带的,但也有离开的时候,就是当熟睡之际。醒的时候要免去若干苦痛,中国的老法子是骄傲与玩世不恭,我党得我自己就有这毛病,不大好。苦茶加糖,其苦之量如故,只是聊胜于无糖,但这糖就不容易找到,《两地书二》,《全集11》
87, 放出批评的眼光,环顾中国,比量是非,断定他(指以章士钊为代表的复古主义者编者)是阻碍新文化的罪魁祸首,于是啸聚义师,厉兵秣马,天戈直指,将以澄清天下也《集外集拾遗新的世故》(一九二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88, 吃白相饭在上海是这么一种光明正大的职业。我们在上海的报章上所看见的,几乎常是这些人物的功绩;没有他们,本埠新闻是决不会热闹的。但功绩虽多,归纳起来也不过是三段,只因为未必全用在一件事情上,所以看起来好像五花八门了。第一段是欺骗。见贪人就用利诱,见孤愤的就装同情,见倒霉的则装慷慨,但见慷慨的却又会装悲苦,结果是席卷了对手的东西。第二段是威压。如果欺骗无效,或者被人看穿了,就脸孔一翻,化为威吓,或者说人无理,或者诬人不端,或者赖人欠钱,或者并不说什么缘故,而这也谓之讲道理,结果还是席卷了对手的东西。第三段是溜走。用了上面的一段或兼用了两段而成功了,就一溜烟走掉,再也寻不出踪迹来。失败了,也是一溜烟走掉,再也寻不出踪迹来。事情闹得大一点,则看开本埠,避过了风头再出现。《准风月谈.吃白相饭》(一九三三年六月二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89, 青年两字,是不能包括一类人的,好的有,坏的也有,但我觉得虽是青年,稚气和不安定的并不多,我所遇见的倒十之七八是少年老成的,城府也深,我大抵不和这种人来往。
90, 有缺点的战士终竟是战士,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
91, 陈源教授的批评法:先举一些美点,以显示其公平,然而接着是许多大罪状由公平的衡量而得的大罪状。将功折罪,归根结蒂,终于是学匪,理应枭首挂在正人君子的旗下示众。所以我的经验是:毁或无妨,誉倒可怕,有时候是极其汲汲乎殆哉的。《二心集做古人和做好人的秘诀》(一九三。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92, 生在现今的时代,捧着古书是完全没有用处的了。《集外集拾遗老调子已经唱完》(一九二七年二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93, 中国的圣人之徒,他们以为父对于子,有绝对的权力和威严:若是老子说话,当然无所不可,儿子有话,却在未说之前早已错了。《坟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一九一九年十月)。《鲁迅全集》第一卷
94, 我现在愈加相信说话和弄笔的都是不中用的人,无论你说话如何有理,文章如何动人,都是空的。他们即使怎样无理,事实上却着着得胜。然而,世界岂真不过如此而已么?我要反抗,试他一试。《两地书二二》,《全集11》
95, 『郭沫若』这些(以前的)人身攻击的文字中,有卢冀野作,有郭沫若的化名之作,先生一定又大吃一惊了罢,但是,人们是往往这样的。《致杨霁云/1934年5月15日》,《全集12》
96, 危险令人紧张,紧张令人觉到自己生命的力。
97, 他们(指青少年一代一编者)应该有新的生活,为我们所未经生活过的。《呐喊故乡》(一九二一年一月)。《鲁迅全集》第一卷
98, 革命青年的血,却浇灌了革命文学的萌芽,《且介亭杂文中国文坛上的鬼魅》(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99,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100, 中国人不但不为戎首,不为祸始,甚至于不为福先。所以凡事都不容易有改革;前驱和闯将,大抵是谁也怕得做。《这个与那个》,《华盖集》,《全集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