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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名言_名言警句大全
1, 要治这麻木状态的国度,只有一法,就是韧,也就是锲而不舍。逐渐的做一点,总不肯休,不至于比轻于一掷无效的。
2, 历举对手之语,从头至尾,逐一驳去,虽然犀利,而不沉重,且罕有正对论敌之要害,仅以一击给与致命的重伤者。《两地书》(一九二五年四月八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3, 卑怯的人,即使有万丈的愤火,除弱草以外,又能烧掉甚么呢?
4, 我说句老实话罢:我所遇见的随便谈谈的青年,我很少失望过,但哗啦哗啦大写口号理论的作家,我却觉得他大抵是呆鸟。《致曹白/1936年10月15日》,《全集13》
5, 我们穷人唯一的资本就是生命。以生命来投资,为社会做一点事,总得多赚一点利才好;以生命来做利息小的牺牲,是不值得的。《关于知识阶级》,《集外集拾遗补编》,《全集8》
6, 若与狗奋战,亲手打其落水,则虽用竹竿又在水中从而痛打之,似乎也非已甚,一《坟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7, 万勿贪一种虚名,《书信》(一九三三年六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8, 我想,唯一的方法,首先是抛弃了老调子。旧文章,旧思想,都已经和现社会毫无关系了,从前孔子周游列国的时代所坐的是牛车。现在我们还坐牛车么?从前尧舜的时候,吃东西用泥碗,现在我们所用的是什么?所以,生在现今的时代,捧着古书是完全没有用处的了。《集外集拾遗老调子已经唱完》(一九二七年二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9, 志愿愈大,希望愈高,可以致力之处就愈少可以自解之处也愈多。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10, 倘若定要问我青年应当向怎样的目标,那么,我只可以说出我为别人设计的话,就是:一要生存,二要温饱,三要发展。我之所谓生存,并不是苟活;所谓温饱,并不是奢侈;所谓发展,也不是放纵。以过去和现在的铁铸一般的事实来测将来,洞若观火!
11, 其实中国何尝有真正的党徒,随风转舵,二十余年矣,可曾见有人为他的首领拼命?将来的狂热的扮别的伟人者,什九正是现在的扮HerrHitler的人。《致郑振铎/1935年1月8日》,《全集13》
12, 中国人有一种矛盾思想,即是:要子孙生存,而自己也想活得很长久,永远不死:及至知道没法可想,非死不可了,却希望自己的尸身永远不腐烂。一一《老调子已经唱完》,《集外集拾遗》,《全集7》
13, 与名流学者谈,对于他之所讲,当装作偶有不懂之处。太不懂被看轻,太懂了被厌恶。偶有不懂之处,彼此最为合宜。
14, 平生所作事,决不能如来世之意,但自问数十年来,于自己保存之外,也时时想到中国,想到将来,颇为大家出一点微力,却可以自白的。《书信》(一九三四年五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15, 中国确也还盛行着《三国志演义》和《水浒传》,但这是为了社会还有三国气和水浒气的缘故。《叶紫作(丰收)序》,《且介亭杂文二集》,《全集6》
16, 中国文学从我看起来,可以分为两大类:(一)廊庙文学,这就是已经走进主人家中,非帮主人的忙,就得帮主人的闲;与这相对的是(二)山林文学。唐诗即有此二种。如果用现代话讲起来,是在朝和下野。后面这一种虽然暂时无忙可帮,无闲可帮,但身在山林,而心存魏阙。《帮忙文学与帮闲文学》,《集外集拾遗》,《全集7》
17, 留情面是中国文人最大的毛病,他以为自己笔下留情,将来失败了,敌人也会留情面。殊不知那时他是决不留情面的。一九三五年一月四日的信。《鲁迅书简》
18, 大战斗却都为同一的目标,决不日夜记着个人的恩怨。《且介亭杂文末编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一九三六年八月三一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19, 权力者的砍杀我,确是费尽心力,而且它们有叭儿狗,所以比北洋军阀更周密,更厉害。《致曾白/1936年4月旧》,《全集13》
20, 流言总不能吓哑我的嘴无论如何,流言总不能吓哑我的嘴。《华盖集我的籍和系》(一九二五年六月二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21, 批评者有从作品来批评作者的权利,作者也有从批评来批判批评者的权利,《且介亭杂文末编.(出关)的关》(一九三六年四月三十日)。《鲁迅全集》
22, 反对教师无端使劲,像填鸭似的来硬塞学生,《(死魂灵)第二部第一章译后附记》(一九三六年二月)。《鲁迅译文集》第九卷
23, 总之,我的意思是:现在能写什么,就写什么,不必趋时,自然更不必硬造一个突变式的革命英雄,自称革命文学;但也不可苟安于这一点,没有改革,以致沉没了自己也就是消灭了对于时代的助力和贡献。一一《关于小说题材的通信》,《二心集》,《全集4》
24, 进步的文学家想到社会改变,社会向前走,对于旧社会的破坏和新社会的建设,都觉得有意义,一方面对于旧社会崩坏很高兴,一方面对于新的建设来讴歌。《而已集革命时代的文学》(一九二七年四月八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25, 但在中国,却确是谣言也足以谋害人的,《致韦素园/1931年2月2日》,《全集12》
26, 流言本是畜类的武器,鬼域的手段,实在应该不信它。《华盖集并非闲话》(一九二五年五月三十日)。《鲁迅全集》第二卷
27, 我们看历史,能够据过去以推知未来,看一个人的已往的经历,也有二样的效用。
28, 拾些琐事,做本随笔的是有的;改首古文,算是自作的是有的。讲一通昏话,称为评论:编几张期刊,暗捧自己的是有的。收罗猥谈,写成下作;聚集旧文,印作评传的是有的。甚至于翻些外国文坛消息,就成为世界文学史家;凑一本文学家辞典,连自己也塞在里面,就成为世界的文人的也有。然而,现在到底也都是中国的金字招牌的文人。《伪自由书,文人无文》(一九三三年三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29, 将革命使一般人理解为非常可怕的事,摆着一种极左倾的凶恶的面貌,好似革命一到,一切非革命者就都得死,令人对革命只抱着恐怖。其实革命是并非教人死而是教人活的。
30, 官老爷(指国民党反动派编者)痛恨我的一切,.一九三六年三月二十三日的信。《鲁迅书简》
31, 中国的做人虽然很难,我的敌人(鬼鬼祟祟的)也太多,但我若存在一日,终当为文艺尽力,试看新的文艺和在压制者保护之下的狗屁文艺,谁先成为烟埃。无论如何,将来总归是我们的。《书信》(一九三一年二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32, 又其实,错与被骂,在中国现在,并不相干。错未必被骂,被骂者未必便错。《致陶亢德/1933年10月18日》,《全集12》
33, 古之秀才,自以为无所不晓,于是有秀才不出门,而知天下事这自负的漫天大谎,其实是秀才虽出门,不知天下事的。秀才只有秀才头脑和秀才眼睛,对于天下事,哪里看得分明,想得清楚。《南腔北调集谚语》(一九三三年六月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34, 生存的小品文,必须是匕首,是投枪,能和读者一同杀出一条生存的血路的东西;但自然,它也能给人腧快和休息,然而这并不是小摆设,更不是抚慰和麻痹,它给人的愉快和休息是休养,是劳作和战斗之前的准备。
35, 青年向来有一恶习,即厌恶科学,便作文学家,不能作文,便作美术家,留长头发,放大领结,事情便算了结。较好者则好大喜功,喜看未来派立方派作品,而不肯作正正经经的画,刻苦用功。《致姚克/1934年4月12日》.《全集12》
36, 要晓得将来容不得吃人的人,活在世上。《呐喊狂人日记》(一九一八年四月)。《鲁迅全集》第一卷
37, 有些外人,很希望中国永是一个大古董以供他们的赏鉴,这虽然可恶,却还不奇,因为他们究竟是外人。而中国竟也有自己还不够,还要率领了少年,赤子,共成一个大古董以供他们的赏鉴者,则真不知是生着怎样的心肝。《华盖集忽然想到(六)》(一九二五年四月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38, 叭儿狗尤非打落水里,又从而打之不可。《攻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39, 新月博士(指胡适编者)常发谬论,都和官僚一鼻孔出气,南方已无人信之。《书信》(一九三六年一月五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40, 用秕谷来养青年,是决不会壮大的,将来的成就,且要更渺小,五相书上有一条说,北人南相,南人北相者贵。我看这并不是妄语。北人南相者,是厚重而又机灵,南人北相者,不消说是机灵而又能厚重。昔人之所谓贵,不过是当时的成功,在现在,那就是做成有益的事业了。这是中国人的一种小小的自新之路。 (www.)
41, 孙行者神通广大,不单会变乌兽虫鱼,也会变庙宇,眼睛变窗户,嘴巴变庙门.只有尾巴没处安放,就变了一校旗杆,坚在庙后面。但哪有只竖一校旗杆的庙宇的呢?它的被二郎神看出来的破绽就在此。《花边文学化名新法》(一九三四年五月十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42, 我做完之后,总要看两遍,自己觉得拗口的,就增删几个字,定要它读得顺口;没有相宜的白话,宁可引古语,希望总有人会懂,只有自己懂得或连自己也不懂的生造出来的字句,是不大用的。
43, 至于将来,自有后起的人们,决不是现在的人即将来所谓古人的世界,如果还是现在的世界,中国就会完!《华盖集续编有趣的消息》(一九二六年一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44, 人们遇到要支持自己的主张的时候,有时会用一枝粉笔去搪对手的脸,想把他弄成丑角模样,来衬托自己是正生。但那结果,却常常适得其反。《花边文学.大雪纷飞》(一九三四年八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45, 从洋楼,卧室,书房里踱出来,看一看身边怎么样,再看一看社会怎么样,世界怎么样。然后自己想一想,想得了方法,就做一点。《集外集拾遗老调子已经唱完》(一九二七年二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46, 现在的文人虽然改着了洋服,而骨髓里却还埋着老祖宗,所以必须取消或折扣,这才显出几分真实。《伪自由书,文学上的折扣》(一九三三年三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47, 如果删除了不必要之点,只摘出各人的有特色的谈话来,我想,就可以使别人从谈话里推见每个说话的人物。《花边文学看书琐记》(一九三四年八月六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48, 世上实有被打嘴巴而反高兴的人,所以无法可想。我这里也偶有人寄骂我的文章来,久不答,他便焦急的问人道:他为什么还不回骂呢?盖名利双收之法,颇有多种。不过虽有弊,却亦有利,此类英雄,被骂之后,于他有益,但于读者也有益=于他又有损,因为气焰究竟要衰一点,而有些读者,也因此看见那狐狸尾巴也。《书信》(一九三五年十二月四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49, 只要是地位,尤其是利害不相同,则两国之间不消说,就是同国的人们之间,也不容易互相了解的。
50, 美术家固然须有精熟的技工,但尤须有进步的思想与高尚的人格。--《随感录四十三》,《热风》,《全集1》
51, 外国用火药制造子弹御敌,中国却用它做爆竹敬神;外国用罗盘针航海,中国却用它看风水:外国用鸦片医病,中国却拿来当饭吃。同是一种东西,而中外用法之不同有如此,盖不但电气而已。《电的利弊》,《伪自由书》,《全集5》
52, 保存旧文化,是要中国人永远做侍奉主子的材料,苦下去,苦下去。《集外集拾遗老调子已经唱完》(一九二七年二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53, 没有;中破一切传统思想和手法的闯将,中国是不会有真的新文艺的。《坟论睁了眼看》(一九二五年七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54, 诗歌不能凭仗了哲学和智力来认识,所以感情已经冰结的思想家,即对于诗人往往有谬误的判断和隔膜的揶揄。-《诗歌之敌》,《集外集拾遗》,《全集7》
55, 我们急于要造出大群的新的战士,但同时,在文学战线上的人还要韧。《二心集对于左翼作家联盟的意见》(一九三。年三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56, 我以为如果外国人来灭中国,是只叫你略能说几句外国话,却不至于劝你多读外国书,因为那书是来灭的人们所读的。但是还要奖励你多读中国书,孔子也还要更加崇奉,《集外集拾遗报(奇哉所谓)》(一九二五年三月八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57, 现在的强弱之分固然在有无枪炮,但尤其是在拿枪炮的人。《华盖集补白》(一九二五年六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58, 希望是附丽于存在的,有存在,便有希望,有希望,便是光明。
59, 新闻记者为要轰动读者,会弄些夸张的手段,是大家知道的,甚至于还全盘捏造。《南腔北调集答杨邨人先生公开信的公开信》(一九三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60, 要论中国人,必须不被搽在表面的自欺欺人的脂粉所诓骗,却看看他的筋骨和脊梁。自信力的有无,状元宰相的文章是不足为据的,要自己去看地底下。《且介亭杂文中国人失掉自信了吗》(一九三四年九月二十五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61, 驯良之类并不是恶德。但发展开去,对一切事无不驯良,却决不是美德,也许简直倒是没出息。
62, 先前的有些所谓文艺家,本未尝没有半意识的或无意识的觉得自身的溃败,于是就自欺欺人的用种种美名来掩饰,日高逸,日放达(用新式话来说就是颓废),画的是裸女,静物,死,写的是花月,圣地,失眠,酒,女人。一到旧社会的崩溃愈加分明,阶级的斗争愈加锋利的时候,他们也就看见了自己的死敌,将创造新的文化,一扫旧来的污秽的无产阶级,并且觉到了自己就是这污秽,将与在上的统治者同其运命,于是就必然漂集于为帝国主义所宰制的民族中的顺民所坚起的民族主义文学的旗帜之下,来和主人一同做一回最后的挣扎了。所以,虽然是杂碎的流尸,那目标却是同一的:和主人一样,用一切手段,来压迫无产阶级,以苟延残喘。《二心集.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运命》(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63, 人往往憎和尚,憎尼姑,憎回教徒,憎耶教徒,而不憎道士。懂得此理者,懂得中国大半。《小杂感》,《而已集》,《全集3》
64, 严膏的战斗的文艺批评文写必须有批评:批评如果不对了,就得用批评来抗争,这才能够使文艺和批评一同前进,如果一律掩住嘴,算是文坛已经干净,那所得的结果倒是要相反的。《花边文学看书琐记(三)》(一九三四年八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65, 在我们不从容的人们的世界中,实在没有那许多工夫来摆臭绅士的臭架子了要做就做,与其说明年喝酒,不如立刻喝水;待廿一世纪的剖拨戮尸,倒不如马上就给他一个嘴巴。至于将来,自有后起的人们,决不是现在人即将来所谓古人的世界,如果还是现在的世界,中国就会完!
66, 仅在这短短的七年中,事实就铁铸一般的证明了断送民国的四省的并非李大钊,却是杀戮了他的将军!《南腔北调集.(守常全集)题记》(一九三三年五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67, 假使一个人还有是非之心,倒不如直说的好;否则,虽然吞吞吐吐,明眼人也会看出他暗中偏袒那一方,所表白的不过是自己的阴险和卑劣。《华盖集并非闲话》(一九二五年五月三十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68, 它事极确,上月弟曾得确信,然何能为。这在文化上的损失,真是无可比喻。《致曹靖华/1935年5月22日》,《全集13》
69, 我想赠你一句话:专管自己吃饭,不要对人发感慨。(此所谓人者,生人不必说,即可疑之熟人,亦包括在内。)并且积下几个钱来。《致章延谦/1927年7月17日》,《全集11》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70, 倘是狮子,自夸怎样肥大是不妨事的,但如果是一口猪或一匹羊,肥大倒不是好兆头。
71, 我每当写作,一律抹杀各种的批评。因为那时中国的创作界固然幼稚,批评界更幼稚,不是举之上天,就是按之入地,倘将这些放在眼里,就要自命不凡,或觉得非自杀不足以谢天下的。批评必须坏处说坏,好处说好,才于作者有益。《我怎么做起小说来),《南腔北调集》,全集4》
72, 盖天下的事,往往决计问罪在先,而搜集罪状(普通是十条)在后也。
73, 我并不觉得我名,即使有之,也毫不想因此而作文更加郑重,来维持已有的名,以及别人的信仰。希图在若干人们中保存那由误解而来的信仰,倒是欺读者,而于我是苦痛的。《集外集咬嚼之余》(一九二五年一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74, 事实是毫无情面的东西,它能将空言打得粉碎。《安贫乐道法》,《花边文学》,《全集5》
75, 真的猛土,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华盖集续编纪念刘和珍君》(一九二六年四月一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76, 『新月社』新月社中的批评家,是很不以不满于现状的人为然的,但只不满于一种现状,是现在竟有不满于现状者。譬如,杀人,是不行的。但杀掉杀人犯的人,虽然同是杀人,又谁能说他错?打人,也不行的。但大老爷要打斗殴犯人的屁股时,皂隶来一五一十的打,难道也算犯罪么新月社批评家虽然也有嘲骂,也有不满,而独能超然于嘲骂和不满的罪恶之外者,我以为就是这一个道理。一一《新月社批评家的任务》,《三闲集》,《全集4》
77, 中国老例,一死是常常能够增价的,.《玩笑只当它玩笑(上)》,《花边文学》,《全集5》
78, 将来是现在的将来,于现在有意义,才于将来有意义。《南腔北调集论第三种人》(一九三二年十月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79, 自由运动大同盟,确有这个东西,也列有我的名字,我本不知运动的人,所以凡所讲演,多与该同盟格格不入,然而有些人已以为大出风头,有些人则以为十分可恶,谣诼谤骂,又复纷纭起来。半生以来,所负的全是挨骂的命运,一切听之而已,即使反将残剩的自由失去,也天下之常事也。《致章廷谦/1930年3月2旧》,《全集12》
80, 凡活的而且在生长者,总有着希望的前途。《华盖集我观北大》(,一九二五年十二月十三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81, 我从别国里窃得火来本意却在煮自己的肉的,以为倘能味道较好,庶几在咬嚼者那一面也得到较多的好处,我也较不枉费了身躯然而,我也愿意于社会上有些用处,看客所见的结果仍是火和光。《二心集.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一九三0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82, 目下的压制和黑暗还要增加,但因此也许可以发生较激烈的反抗与不平的新分子,为将来的新的变动的萌蘖。《两地书》(一九二五年四月八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83, 上海之所谓文人,有些真是坏到出于意料之外,即人面狗心,恐亦不至于此,而居然摇笔作文,大发议论,不以为耻,一《书信》(一九三五年五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84, 不待说,知识阶级有知识阶级的事要做,不应特别看轻,然而劳动阶级决无特别例外地优待诗人或文学家的义务。《二心集对于左翼作家联盟的意见》(一九三。年三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85, 大众并不如读书人所想象的愚蠢。《且介亭杂文,门外文谈》(一九三四年八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86, 据我所见,北人的优点是厚重,南人的优点是机灵。但厚重之弊也愚,机灵之弊也狡,所以某先生曾经指出缺点道:北方人是饱食终日,无所用心:南方人是群居终日,言不及义。就有闲阶级而言,我以为大体是的确的。《北人与南人》,《花边文学》,《全集5》
87, 为革命起见,要有革命人,革命文学倒无须急急,革命人做出东西来,才是革命文学。《革命时代的文学》,《而已集》,《全集3》
88, 改革自然常不免于流血,但流血非即等于改革,血的应用,吝啬固然是不行的,浪费也大大的失算。《华盖集续编空谈》(一九二六年四月二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89, 早就应该有一片崭新的文场,早就应该有几个凶猛的闯将。《坟论睁了眼看》(一九二五年七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90, 成功的帝王是不秘密杀人的,他只秘密一件事:和他那些妻妾的调笑。到得就要失败了才又增加一件秘密:他的财产的数目和安放的处所;再下去,这才加到第三件:秘密的杀人。
91, 中国公共的东西,实在不容易保存。如果当局者是外行,他便将东西糟完,倘是内行,他便将东西偷完。《谈所谓大内档案》,《而已集》,《全集3》
92, 旧形式是采取,必有所删除,既有删除,必有所增益,这结果是新形式的出现,也就是变革。而且,这工作是决不如旁观者所想的容易的。
93, 中国军阀做了帝国主义的爪牙,来毒害屠杀中国的人民,《二心集-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命运》(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94, 我以为应当说:作家在抗日的旗帜,或者在国防的旗帜之下联合起来,不能说:作家在国防文学的口号下联合起来,一《且介亭杂文末编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一九三六年八月二一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95, 口人生就得不屈不挠地斗争反对帝国主义帝国主义和我们,除了它的奴才之外,那一样利害不和我们正相反?我们的痈疽,是它们的宝贝,那么,它们的敌人,当然是我们的朋友了。我们人民和它们是利害完全相反的。《南腔北调集我们不再受骗了》(一九三二年五月六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96, 人说,讽刺和冷嘲只隔一张纸,我以为有趣和肉麻也一样。-《后记),《朝花夕拾》,《全集2》
97, 其实,中国本来是撒谎国和造谣国的联邦,《通讯(致孙伏因)》,《集外集拾遗》,《全集7》
98, 弯腰曲背,在中国是一种常态,逆来尚须顺受,顺来自然更当顺受了。所以我们是最能研究人体,顺其自然而用之的人民。脖子最细,发明了砍头:膝关节能弯,发明了下跪;臀部多肉,又不致命,就发明了打屁股。《花边文学洋服的没落》(一九三四年四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99, 要进步或不:退步;总须时时自出新裁,至少也必取材异域,倘若各种顾忌,各种小心,各种唠叨,这么做即违了祖宗,那么做又像了夷狄,终生惴惴如在薄冰上,发抖尚且来不及,怎么会做出好东西来。
100, 英雄的血,始终是无味的国土里的人生的盐,而且大抵是给闲人们作生活的盐,这倒实在是很可诧异的。《(争自由的波浪)小引》,《集外集拾遗》,《全集7》